不行!绝对不行!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
苏简安那时被全家娇宠得无法无天,穿着昂贵的公主裙和精致的小皮鞋,皮肤真正白皙如牛奶,仿佛只要一模上去就会融化掉。过肩的长发就和现在一样,乌黑柔|软,泛着迷人的光泽。她笑起来很好看,特别是迎着阳光的时候,让人恍惚有一种她是上天赐给人间的礼物的错觉。 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当然,她更怕的是对婚礼的期待被琐琐碎碎的小事磨得没有了。 两人的“同|居”似乎越来越和|谐。
“哦。”苏简安倒也听话,乖乖照做,“然后呢?” 原谅他什么都不知道,不知道苏简安喜欢他。
仇恨在他的心底蛰伏了多少年,他就已经准备了多少年。现在要他放弃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 至于另一个人,负责接受道歉就好啦。(未完待续)